《我,卡門》


演出名稱: 《我,卡門》

演出者: 瑪利亞·佩姬舞團

時間: 2018/11/02/ 19:30

地點: 北京清華大學新清華學堂


 《我,卡門》


       以經典音樂作品進行創新,有如理論的重新構建。整場舞蹈演出透過卡門的現場音樂,在編舞者對於音樂的理解之中創造出新的體現。令筆者憶起年前在維也納觀看國際舞蹈節(Vienna International Dance Festival)中的其中一個演出,來自比利時及西班牙舞者的薩爾瓦·桑奇斯(Salva Sanchis)舞團夥拍阿內·特雷莎··基爾斯馬克(Annes Teresa de Keersmaeker)的作品,從約翰柯川(John Coltrane)的曲目《A Love Supreme》進行舞蹈創作。同樣地,瑪利亞·佩姬的作品亦是透過卡門的想像,進行身體的探索,既在原有的框架中進行創作,亦在框架之中進行創新,其邏輯的出發點與學術理論的構建有異曲同工之妙,在承傳過往流傳下來,前人的智慧下進行發展,無疑與牛頓所說:「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觀看的風景更是美妙。


《我,卡門》


       風趣幽黙貼地氣,獨特思考從心出發。音樂開始,在熟悉的「鬥牛勇士似大英雄」的樂句中,在舞者身穿黑衣所呈現的扇子舞,跟隨著音樂的節奏搖動著,擺弄出不同的花紋,在烏黑一片中充滿著無限想像;伴隨著音樂的起伏,那充滿詼諧的畫面更添童趣,可見瑪利亞·佩姬的風趣幽默。佛朗明哥的無蹈,與巴西的戰舞有著相同的緊張感,演出中所加插的中文詩句「水自流,落花無情」,伴隨著西班牙語、葡萄牙語及英語的對話在舞蹈之間穿插,獨舞者從文字的意思檢思身體,每一肢體的律動既是穿透著其意思,亦是滿載著無限的想像力;對於觀眾來說,佩姬的創作以通俗的方法展現佛朗明哥的魅力,隨著場次的轉換,抽象的意味更多體現出佩姬的獨特思考。在透過法多音樂,形塑出淒涼背景,西班牙的舞曲更具有對生活的抗爭性,那是充滿著對生命熱情的衝擊。


《我,卡門》


       身軀為舞者所用,音樂與軀體創造無限想像。一身紅衣女舞者,在聚光燈的照射中散發自信與誘惑在佛朗明哥結他聲中運動著的肢體,擺動著長裙如紅花在盛開。身體再次轉動,將紅衣披在身軀之上,那喚發著的熱情似火,再次在身體的自旋之中産生出新的生命;舞臺的獨舞卻是帶來爆炸般的氣息。在男與女的共舞之中,激情之中感受到的是探戈舞蹈中的熱情奔放,却少了探戈那一份危機感,在佛朗明哥中所綻放出的是戀人之間相愛卻難以結合的遺憾,與法多的痴情眷戀所帶來的憂傷截然不同;那踼踏的舞步急促又充滿著壓力,將空間填滿之下如Philip Glass的作品重複中卻能幻化出無限變化。藝術是共通的,在傳統的樂曲進行傳承與創新,佩姬的作品充滿著想像力,令人感受到溫暖的同時又滿懷著對生活的美好憧憬愛情在城,永不破滅。



 

發佈者:張 少鵬,轉載請註明出處:https://fantasiamacau.com/2019/01/03/%e3%80%8a%e6%88%91%ef%bc%8c%e5%8d%a1%e9%96%80%e3%80%8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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