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洋過海的葡國磚

文 / 圖 : 林泰旭、楊若然

一、淺談葡國磚的起源與發展史

在葡萄牙,瓷磚壁畫己融入了他們的血液之中, 成為了葡萄牙生活的背景。當這些平時謙遜寧靜的藍色彙集在一起，就會發現它們擁有了令人沉醉的強大氣場。這些無論是牆上的瓷磚還是腳下的地磚，它們都可以代表葡萄牙的民族特性，也記錄了葡萄牙輝煌時期的種種生活面貌。

有種藍叫「葡萄牙」，葡萄牙語中的瓷磚來源於阿拉伯單詞 , 意思是「光滑的小石頭」。早期的瓷磚畫最常用黑色與白色來相互搭配。後來的藝術家為了更豐富作品的視覺效果，開始自己切割小石頭，以便有更多的顏色搭配來完成一幅瓷磚畫。隨著歐洲航海業的發展，東方的珍貴文物出現在了歐洲，尤其是光潤柔美的硬質瓷器成為王公貴族所珍愛。而價值連城的中國瓷器更成為地位和財富的象徵。葡萄牙人達米奧歐 ·德 ·哥伊年的記載顯示，當時歐洲人以為瓷器是貝殼製成的，一件就相當於數個奴隸的價格。從此，藝術家的調色板上多了一種以「葡萄牙」去描述的藍。瓷磚畫的金貴在於每塊瓷磚上的圖案都要由人工手繪，因而被複製的幾率很小，基本都是訂制款，這些有著設計者濃郁的個人印記的瓷磚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成為了上流人士身份的象徵，只有權威的統治者及有錢的富人才請得起工匠以及購得起材料來表現如此奢侈的藝術。

葡萄牙瓷磚藝術是歐洲裝飾藝術品史上的一朵奇葩，代表了獨具特色的裝飾形式，根據《紐約時報》資料顯示，葡國瓷磚畫被選入歐洲十二大珍寶的行列，葡萄牙也因此被稱為世界「最藍」國家之一。文章中這樣講道「天空與大西洋的湛藍，法多藝術的憂鬱氣息，以及葡國瓷磚畫典型的藍色設計……」並強調了這種手繪瓷磚畫的廣泛使用，它裝飾著「教堂、修道院、城堡、宮殿、大學入口、公園、火車站等」。風格同時融合了包括中國青花瓷、歐洲洛可哥風格、荷蘭戴爾福特陶板畫等多種藝術元素。

葡式瓷磚（Azulejo)在葡萄牙有500多年的歷史，我把它比作是漫步在異國的「中國元素」，葡國瓷磚是葡萄牙文化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和葡萄牙著名的國家性音樂法多（Fado）的地位一般，同時，葡國瓷磚也被視為葡萄牙文化的基礎，在20世紀50年代後，瓷磚畫廣泛運用于葡萄牙現代建築以及公共空間裝飾，成為尤其是首都里斯本的當地文化藝術的象徵，是城市中一道獨特的風景線，被譽為「葡萄牙城市舞臺的帷幕」。它在葡萄牙街頭真是「無處不在」。但葡式瓷磚（Azulejo)的起源並不是在葡萄牙，而是源自西元前的埃及，法老在建造陵墓的時候，那時所使用的牆面鋪設設計，而在那之後，人們逐漸改良，葡式瓷磚（Azulejo)便開始在阿拉伯開始流行開來，並且在15、16世紀時期，葡萄牙到訪西班牙，他們把Azulejo帶回了葡萄牙在國內發揚光大，至今也是構成了一種獨特的葡式建築風格，並誕生了不同風格的瓷磚藝術品。在葡萄牙，各色精美的、古樸的瓷磚畫鑲嵌在教堂外牆上、民居大門旁、公共座椅後，與現代化的建築結合為一體，讓其擁有著強大的氣場和超越創新的視覺震撼，都在為當代城市的獨特性、人文性的發展提供了優秀的參考藍本，也說明瓷磚壁畫也已經融入了葡萄牙的血液之中。

從其風格的流態及過程來看，中國文化元素貫穿了葡萄牙瓷磚藝術風格的始終，從中歐海上經濟貿易到對於歐洲地區影響深重的文化交流，「中國式」的風格成為了串聯這一過程的重要主線。澳門的葡式瓷磚也融合了中國傳統文化中青花瓷白底藍花的裝飾風格元素。在澳門，曾經是葡萄牙的殖民地，在1999年12月20日零時起，中國政府從葡萄牙手上正式恢復了對澳門的行使主權。由此可見，澳門是在中西文化交流等前沿河樞紐，在中外文化交流史上佔據了非常重要的地位，同時也留下了豐富的文化遺產。因此，葡式瓷磚（Azulejo)也流傳至澳門。當然，中式風格的融入滲透，對葡萄牙瓷磚藝術以及風貌產生對重大影響，不單單是因為「點對點」直接影響的結果。在15、16世紀時期，葡式瓷磚（Azulejo)在西班牙和葡萄牙都有著爆發式的流行，並且風格變得迥異，體現了時代演變的瓷磚藝術品，例如，文藝復興、大航海時代、洛可哥風、新古典主義等。而在17世紀時期，全球大航海貿易環境下，受到當時中歐整體地區的整體性經濟貿易與文化交流的綜合體影響下形成的必然性結果，也是一種漸進性的過程。這段時期是葡萄牙瓷磚畫的發展巔峰期，同時，也是中國與葡萄牙文化經濟交流最為頻繁的階段。因而產生了文化藝術風格交融的現象。且在17世紀末之前，瓷磚畫的裝飾線條主要採用的是對角線，這一時期也經常帶有濃重的穆斯林藝術風格。後才出現圖案和花紋組成的瓷磚畫，並且伴隨著洛可哥風格的盛行，各種豐富的人物形象出現在瓷磚畫上，在此基礎上，葡萄牙畫家還把西洋畫的明暗、透視等元素融入其中，使其更加精確與真實。

二、與澳門歷史的聯繫、影響與意義

1498年，葡萄牙航海家達.伽馬繞過好望角，開拓了歐亞之間的海運事業，自此葡萄牙人最早把瓷器從亞洲引進歐洲。1513年，第一位抵達中國的葡萄牙人阿爾瓦雷茲在離廣州18公里的屯門上岸。1517年，裴雷·德安德雷特帶領8艘船抵達位於澳門東南面的聖約翰島，開始了與廣州的貿易，以後更擴展至福州及寧波等地。1555年，葡萄牙人在澳門建立了殖民地，從此中國外銷瓷大量運抵里斯本。

澳門作為早期中國向西方介紹中國和傳播中國文化的橋樑，同時也是中國人開眼看世界的視窗。澳門是自明代至清代其間最為主要的貿易港口和貨物交易地之一。早在明清時期，古中國不斷發生政治、經濟、文化等體質的深刻改革。16世紀，中國絲綢與瓷器一道成為出口葡萄牙的大宗貿易商品，使其倍受當地上流階層的歡迎。他們的價格十分昂貴且數量稀缺，因而也被賦予上了宗教與政治的含義，其中的花鳥題材刺繡的中國絲綢逐漸被用來當作教堂裡的祭壇專用飾罩。原本葡萄牙人在那時會將包括瓷器、絲綢、和茶葉等在內的中國商品源源不斷的運往世界各地，但瓷器貿易也同時深受海禁、動亂、外交、朝代興替的重要影響，在制度、工藝技術、產業分工、市場體系等方方面面都體現出了不同的時代特徵。當時遠銷歐美國家的中國瓷器，從最初被歐洲貴族們奉為「白色的金子」，到後來以實用性能高的生活用瓷；從對東方文明的極度推崇到定制貿易到產生，其中包含了東西方文化之間的碰撞和交互的過程。因此，在葡式瓷磚（Azulejo)流傳過程中，在受到中國青花瓷白底藍花的影響，把原本色彩斑斕的Azulejo慢慢演變成了和青花瓷類似的藍白色系。葡萄牙風景如畫，更美的則是中世紀街道上的建築，總在胸前披著藍色的盔甲，也被世人稱為歐洲的青花瓷磚。中國的青花瓷磚的圖案在元代和明代早期具有明顯的伊斯蘭特點，有繁華複雜的的花紋圖案裝飾元素。在風格偏向這一點上，早期的葡萄牙瓷磚畫藝術與之情況類似。

葡式瓷磚壁畫如今在本澳也是成為了街道上和建築裡的葡澳特色。在澳門，葡式瓷磚畫擔任了營造澳葡特色的角色，人們不僅把它做成路標，牆磚，還有獨具一格的壁畫形式。當你漫步在澳門街頭的時候，指引你的路標都是統一的藍白瓷磚格式。加上隨處可見的葡國風格的青花瓷牆面，圖案繽紛且線條絢麗奪目，散發著一股濃濃的歐陸風情，這也是澳門最深入人心的街頭風情，也是成為了澳門最大的文化特色之一。

葡國瓷磚的特別之處在于色彩的豔麗，它與中國傳統的燒制瓷磚相比也有著明顯的不同。葡國瓷磚本身就是礦物，所以其金屬含量相對較高，因此葡國瓷磚經過調和出來的顏色也就較為明亮，無論是將其擺放在室內還是戶外的街尾巷角，哪怕經歷了數十年的風吹日曬,葡國的瓷磚本身的鮮豔色彩也仍然可以維持的很好，可保證永不褪色，這也促使澳門居民都喜愛拿它來裝飾的原因之一。葡萄牙瓷磚原本最開始是彩色的，可以由各種顏色的線條組成華麗的花紋，基本都是由四塊藍綠黃白四種顏色的瓷磚作為一個單位模組進行藝術創作，所以壁面的瓷磚也被應用於建築的裝飾當中。

在比較中國的青花與葡萄牙的瓷磚畫時，可以明顯感受到：中國的青花是水墨風格的，顯得更加的清雅飄逸，而葡萄牙的藍白瓷磚畫是油畫風格的，更加的濃墨重彩。而在兩者之中產生的澳門的葡國瓷磚畫的壁畫風格就顯得比較隨意了。它結合了中國與葡萄牙的兩極風格，主要著重體現人文的精神價值。隨著世界藝術的發展，葡國瓷磚畫也作為澳門這個城市所獨有的公共空間藝術創作的形式，體現了其多元文化在澳門的文化生態發展中所擁有的特殊載體以及媒介。在走訪了澳門關閘一帶的壁畫牆，可以發現，它記錄了澳門的發展，畫中有澳門的地圖以及漁村時期；澳門民政總署的壁畫則講述了當時航海時期的盛況。

三、與現代藝術發生的碰撞

在全球經濟文化日趨一體化的今天，可以有機會、有契機來探討優秀的傳統文化藝術，真正意義上的保存下來的屬於地區的藝術文化精髓，在對於當地的文化保育與關注，使其成為當代城市發展進程中重要的課題之一。澳門歷史城區在2005年7月15日正式被列入了《世界文化遺產名錄》，正式成為中國第31處世界遺產，這使得澳門的歷史文化遺產收到了廣泛而有效的保護。作為「世界文化及交流之都」的澳門，特區政府在於城市空間中的公共藝術創作也十分的重視。

澳門國際機場室內壁畫項目是在1995年完工。是澳門政府委託葡萄牙著名當代陶瓷藝術家Eduar do Ner y來設計完成的。整個瓷磚壁畫縱向長210米，高2.1米，總面積達到了440平方米，它幾乎佔據了整個乘客休息室的牆面。此幅壁畫主題鮮明、內容豐富，設計者極強的藝術造詣使其體現了公共藝術「三合一」的原則，即「公共性」、「開放性」和「藝術性」。成為了澳門極具特色的陶瓷壁畫作品之一。壁畫作品安置處為澳門國際機場，在這樣一個城市中最為重要的象徵著城市精神的地點，該作品涵蓋了自然科學、宇宙學、天文學的描繪，是根據葡萄牙航海大發現和全球殖民化的過程，也有18世紀中國北京的天文臺。還有中國與葡萄牙的宗教和神話的故事來弱化了殖民主義的色彩，具有極強的社會價值。是構建城市品牌、留存城市記憶、強化本土認同感的重要舉措。

四、入選非遺的原因

1、與各畫派的結合：通過查閱資料可以發現，最早出現的從十八世紀的隆巴爾風格到新古典，再到十九世紀的浪漫主義、抽象派，可以看見每個時代的各種畫派都與葡國瓷磚產生了完美的結合，畫家利用這種獨特的創作方式，起到了很好的宣傳及其裝飾效果。

2、葡萄牙與澳門的文化、宗教結合：代表著兩種不同文化的融合，才會產生這種藝術品。而隨著葡萄牙人登陸澳門，帶來了這種瓷磚，並且用它來大量裝飾這座城市，也得到了澳門人的肯定？並且，宗教、文化方面也與澳門有了很大的結合。天主教隨著葡萄牙人一起登陸澳門，一起與澳門的文化進行融合，記錄著澳門從一個小漁村如何一步步成長發展起來，而用瓷磚這種大街小巷最顯而易見的宣傳方式，一起記錄澳門這個文化與生活交融地，可能也是澳門人與葡國人最喜歡接受的。

3、青花瓷傳入葡萄牙對其產生的影響；可以說，青花瓷與葡國磚兩者是相互影響與創新的。無可厚非，葡國磚就是葡萄牙人的寶藏，這種藝術品已經融入了葡萄牙人的血液中，對每個葡萄牙人產生了畢生的影響。而當青花瓷傳入歐洲、傳入葡萄牙後，在藝術創作方面產生了潛移默化的影響。主要從以下三方面來闡述：

（1）第一，青花瓷作為中華民族藝術中的瑰寶之一，在歐洲藝術發展史上也佔據重要地位。青花瓷漂洋過海，走進葡萄牙人的生活中，並通過荷蘭人對葡萄牙的瓷磚畫藝術的表現形式產生了深刻的改變，其是中葡兩國文化交流的重要融匯點。青花瓷從中國本土到外部世界，從文明交融走向社會時尚，預示著全球化的開端。

（2）第二，青花瓷傳入葡萄牙後，並沒有直接被瓷磚畫藝術家直接運用，反而是荷蘭人以其自身的商業敏銳性，率先學習使用藍白兩色作畫，色彩和亮度都類似中國的青花瓷。這些瓷器既價格低廉，又滿足了葡萄牙人的需求，因而大量出口到葡國。青花瓷的配色方法反過來又被葡萄牙人運用到瓷磚畫創作中去，使這一藝術形式發展愈加成熟。

（3）第三，瓷磚藝術幾乎能和葡萄牙文化畫上等號。確切地說，如果沒有了瓷磚畫，葡萄牙文化也就顯得黯然無光。瓷磚畫是葡萄牙自身獨立發展出來的藝術形式，假設沒有受到青花瓷的影響，也必然會發展出另一種與眾不同的表現形式。所以，我們不能過分誇大青花瓷對葡萄牙瓷磚藝術的影響，得出「沒有青花瓷的傳入，就沒有輝煌的葡萄牙瓷磚藝術」這種錯誤結論。

五、手製葡國磚介紹

1.步驟：

步驟一：用壓平的泥塊切割合尺寸要求的瓷片，待風乾，同時需要適當的重量把切
好的瓷片壓平。

步驟二：經風乾壓平後的瓷片，需要經1300°的素燒，使其堅硬並打磨四邊，確
保四邊的量度是14cm。

步驟三：將處理好的素燒瓷片輸往上釉室存放，準備淋上白釉。

步驟四：每一件素燒的瓷磚都要經過熟練的師傅進行上釉，保證表面的均勻俐落。

步驟五：上釉完畢的瓷磚需要風乾，再經過篩選後進行包裝，也可以直接外銷售
賣。

步驟六：晾乾後的瓷磚可以根據圖案規格要求的大小進行拼接，再由圖案畫家進行
創作。

步驟七：繪製完成的瓷磚再次經過風乾後即可打包外銷。

2.葡國磚價格：

當今葡國磚在大陸來說並不普遍，知名度並不高，對於那些如果不是專門瞭解葡萄牙文化或者不是有機會接觸葡萄牙的人們來說，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此種瓷磚的存在。通過在淘寶、京東等購物網站上查詢後，只能找到位於廣東佛山的一家小型的手繪瓷磚店有售賣，且現有的圖案品種並不多，不過可以給店家圖案讓其繪製，但是要求要達到一定數量。具體價格如下：如果正常情況下，每片葡國磚的規格是固定的，為60mm×60mm，每一小片價格為16人民幣。

3.西美斯公司的介紹：

西美斯國際貿易有限公司位於澳門魚翁街，是澳門當今唯一一家生產與售賣葡國磚及葡國石的公司，據瞭解，整個澳門的葡國石建造都來源於這家公司，且細心觀察發現，澳門的每個葡國菜餐廳都會裝飾手繪葡國磚，這些瓷磚也都來源於西美斯公司。

六、保護及宣傳措施

（一）保護方面：

1.與文化局聯繫合作，開辦關於葡國磚文化的課程系列，並可組織同學參與葡國磚的製作，加深參與者的印象，使其具有更好的瞭解，增加學習的興趣，說不定還可以從中尋找出繼承人。

2.開設博物館、展覽館，將珍貴的葡國磚拍攝下來，或者將傳統的工藝手法記錄下來。

（二）宣傳方面：

1.城市貼合方面：

（1）在城市每個起眼地方的牆面鋪設上葡國磚，而圖案則要融入當地的文化或特徵，或者某段廣為流傳的歷史故事及其知名人物，在宣傳該地區的同時，也給人們煥然一新的感覺。例如亞婆井前地，在得到允許的情況下，在某塊牆面上鋪設葡國磚，圖案印上亞婆井這口井從建造到被摧毀再到被建造的歷史變化，或許這樣子的歷史介紹與景點宣傳方式會更加吸引遊客。

（2）在某些廣告位可以鋪設葡國磚，並且繪畫上公益宣傳廣告，比如禁煙、禁止酒後駕駛、性教育、尊老愛幼等宣傳內容，可以起到很好的教育傳播作用，深入人心。

2.物品結合方面：

（1）小物件的結合：可以在某些傳統的物件上印上葡國磚的文化，而並非要印上葡國磚的形狀。比如在絲綢、旗袍、西裝、貼紙、卡通物品等，尋找能夠與葡國磚結合的因素，印出時尚的、貼切年輕人或者大眾的圖案。

（2）食品結合：與某個食物品牌結合，製作一個專門的系列。比如可以製作葡國磚形狀的餅乾、蛋糕等食品。之後可以與美食博主聯合起來做宣傳

在澳門或大陸地區，可以設立1-2個瓷磚代工廠進行加工，與葡萄牙進行合作，保證其葡國磚的原汁原味，或者可以派人進行專門的學習，達到保護與繼承的效果。

七、本文價值與建議

任何東西都有兩面性，有時候的確我們不能夠以價格來衡量一個物品，我們也沒有真心故意為某件物品打上價值的標籤，只不過社會經濟在發展在進步且在淘汰，文化歸咎到底是要創造其應有的價值的，而這些價值不僅僅包括研究價值、藝術價值、社會價值、人文價值等，也需要有能夠給一個地區帶來利益的經濟價值。如果只是為了保護一件古跡或物品而與其產生隔閡，那還不如直接利用它來產生價值。在這個現實的社會中，而隨著社會的發展與進步，在保證能夠完好無損得保護好該文化遺產的前提下，如何利用現代化的技術，加以當今大部分人滿意且能夠接受的方法來進行文化宣傳的創新，做到與時俱進，可能也是如今作為文化研究者需要密切關注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