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瘋》藝術雜誌已經來到了創刊60期,自2013年至今,剛好也持續刊印了10年。10年之間主編的位置也在一直轉變,有幸在2019年至始,筆者擔當了4年的執行主編,對澳門藝術事情進行紀錄及傳誦。在此,回望4年的工作點滴,筆者可以分為對內及對外兩個大類,對內方面,從2019年開始接手工作後,刊物亮點不少,亦有乏善可陳。由於資源不足,共同合作的朋友們多數也不計較金錢,筆者只好向他們畫「大餅」,共同擁抱美好明天之類的說詞,最終亦能說服他們,建構了一個新的編輯、校對、採訪、設計及排版團隊。而這個「美好明天」,在4年後的今天,得出的成果相信同事們也認可了。比如,筆者過往的團隊中有喜歡寫作的博彩從業員,在《瘋》藝術雜誌撰文近一年後,亦轉行成為了知名報館的記者,即使到了今天仍經常為《瘋》撰稿。說實話,這並不是孤例,還有很多曾經在澳門迷失了自己的朋友,在《瘋》的平台中出現了轉變,這估計就是為甚麼筆者畫的「大餅」還真有市場的原因吧。
對外方面,由於刊物直屬於望德堂創意產業促進會,辦公室就設在優雅的瘋堂十號之中,筆者經常與藝術家及參觀者有不同程度的溝通,從中學習了不少藝術相關的知識。在藝術活動的官方資訊,亦由於筆者本身長年與文化局的溝通合作,間接亦令《瘋》成為了文化局認可的媒體,取得了澳門不少一手的藝術資訊,與讀者朋友們分享。在民間方面,與藝術家們也達成了程度不一的合作,對不少的活動進行了詳細的報導及思考。說實話,筆者肯定是最大得益者,能夠與各方英雄好漢交個朋友,沒有《瘋》的平台也是不可能的。
我們需要文化藝術、創意產業的刊物嗎?澳門現有官辦的文創雜誌、文化學術期刊,也有少部分民間的刊物,類近於生活雜誌的形式較多,更有專精於藝術的分析的刊物。不論是在官辦或民辦也好,可以看到官方資源豐富,民間發展多元的特徵,論高與低本質沒有太大意義,作為媒體人而言,能夠傳達資訊、引起共鳴、不嘩眾取寵,以及保持一定的中立性、包容性本質就不容易。因此,媒體的好壞在於能否傳達出需要在意的聲音,如果這些聲音單純以網絡世界粗暴地展現,它本質並不會令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好,稍為有留意的話,也會發現多用手機觀看信息的人,心情的起伏一般較大,主因在觀看的資訊充滿了仇恨,這並不會令人的生活變得更好。因此,對於藝術媒體來說,它能夠令人反思更多現實,而這種反思在於對藝術本質的理解與學習,如果單純以點擊率的高低來衡量媒體,並不客觀。如安德森(2006)提出藝術的困難在於它的理性上癮過程,在澳門回歸以前青少年問題嚴重,到今天學生們有較佳的學習條件,以及文化藝術的更好發展,藝術的發展是離不開教育水平的高低,只有在市民的教育水平較佳的情況下,文化藝術的重要性才能更好突出。
回歸問題的本質,文化藝術的繁榮發展才能突顯藝術媒體存在的重要性,而這個是一個過程的問題,而不是有無的問題,《瘋》藝術雜誌的存在成就了一道橋樑的作用,更好地推動文化藝術及創意產業的發展,兩者相輔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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